走进紫禁城的第一位“洋人”——缅怀庞迪我逝世400周年
来宾合影
前言: 中国与西班牙的外交渊源可以追溯到四个世纪前,但这并不为人所熟知。1601年,明朝万历二十九年。西班牙传教士庞迪我(Diego de Pantoja)走进了对于当时西方世界来说,颇具神秘感的北京紫禁城。此后,他撰写了多本关于中国的书籍,为西方社会还原了一个真实的中国,可谓是中西文化交流的桥梁,庞迪我还被世人称作“汉学之父”。2018年,中西建交45周年之际,致敬这位伟大的学者似乎承载着特殊的意义。
欧华报马德里消息(记者 欣欣)2018年,是庞迪我逝世400周年。4月11日,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正式启动了关于缅怀庞迪我逝世400周年的活动。中国驻西班牙大使吕凡先生、拉美与加勒比国际合作署秘书长Fernando García Casas、Valdemoro市长Serafín Faraldos、亚洲之家、孔子学院等中西嘉宾以及文化爱好者170余人受邀前来参加活动。
中国驻西大使吕凡先生在致辞中简单陈述了庞迪我在中国的经历,包括后期被流放澳门。他表示,庞迪我曾在中国度过了二十个春秋,从今看古,庞迪我跨越了时间和距离,其影响力不言而喻;历史是一面镜子,从古看今,2018年是中西建交45周年,今后中西之间的文化交流也将不断加深。
拉美与加勒比国际合作署秘书长Fernando García Casas先生表示,庞迪我作为中西文化交流的先驱,为我们现代社会的文化融合和全球化提供了很好的范例。
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院长Juan Manuel Bonet先生强调,庞迪我在中西两国文化交流的历史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,他的影响直至今日还在延续。
此外,亚洲之家负责人David Navarro,马德里孔子学院院长Gladys Nieto, Valdemoro市长Serafín Faraldos先生,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历史地理系副主任Miguel Luque,分别发表了精彩致辞,缅怀这位文化交流的先驱,肯定他对中西文化交流做出的贡献。
暨南大学叶农教授,北京中国学中心Ignacio Ramos 教授,北京塞万提斯学院院长Inmaculada González Puy,在缅怀活动中进行了学术探讨和交流,为在场的观众还原了一位历史上真实的庞迪我。
传教士庞迪我趣闻,与读者分享
庞迪我(Diego de Pantoja,1571-1618)明末来华的天主教传教士,号顺阳。生于西班牙的巴德莫拉(Valdemora)。1589年入耶稣会。万历二十七年(1599)抵达澳门,二十九年跟随利玛窦一同前往北京。三十九年,奉朝廷命令,与熊三拔修改历法。曾为明神宗朱翊钧绘制四大洲地图,每洲一幅画,图上标着各国的历史地理、政治、物产等。四十四年,礼部侍郎沈㴶奏请禁教时,被驱逐至澳门。1618年在澳门逝世。
1、西班牙语的“中文”为啥叫“橘子”(mandarin)?
生活在西班牙的小伙伴,你们初来乍到时,是否有过关于“mandarin”的困扰?为啥西语的“中文”和“橘子”是一个词呢?原来,四百多来前,庞迪我被派到中国,他曾长时间居住在女真族聚居的中国东北地区。在中国居住的21年中,庞迪我写了十几本书,介绍他在中国的传教情况和中国文化。在中国东北居住期间,庞迪我大量接触了当地的官方人士,这些人后来成为“中国满清官员”。他自己得出的结论是,满清官员使用的语言就是中国话,而且还必须要特别强调是“满清官员”,不是其他地方的官员。于是他的书中多次出现“Chino mandarin”就是“中文”的意思。
2、你知道吗,中国的“农历”是洋人发明的。
我们现在看到的“农历”是明代来华传教士庞迪我、熊三拔、汤若望制定的,后经1929年民国修订,成为今天的样子,它也是“洋历”的一种。说“阴历”“农历”其实都是一种误会,因为该历是阴阳合历,且中国幅员广阔,一个历法根本不可能适应各地农时。
附:庞迪我逝世400周年缅怀活动日程表
4月13日,巴塞罗那亚洲之家将举行第二场庞迪我逝世400周年缅怀活动;
5月29日至31日,中国故宫将举行«El clave del emperador»的音乐会;
9月,北京将举行汉学研讨会,召集了中国、西班牙、拉丁美洲专家,讨论庞迪我以及中国和西班牙语国家的历史关系;
此外,2018年,中西两国还将相继出版«La Sinología en España (1552-2016)»、 «Escritos de Diego de Pantoja, SJ»、«La empresa de China: de la armada invencible al Galeón de Manila»、 «itinerarios pantojianos»等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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